“什麼差彆?”
“我的孩子絕對不會做出像江璽庭做得這些畜生事。”厲霆晟淡淡的說。
江先生的臉色,微微一變。
“你是在指責我?”
“沒有。”厲霆晟將隻剩下小半截的煙頭暗滅在煙灰缸裡。客廳裡,煙霧繚繞,他沉色的眼睛裡,晦澀難辨。
聲音比方才啞然了不少,他端起茶,喝了一口,而後慢條斯理的問道:“你想和我做交易,但是我做交易一向不會做賠本的。”
“賠本?你為什麼會賠本?難道許若晴在你的心裡甚至不值得一個撤訴?”薑還是老的辣,江先生雙腿重合交疊,翹了起來。
他來之前調查的很清楚,厲霆晟甚至為了那個女人和他的母親發生了爭執。
倒是和江璽庭之前一模一樣。想到這裡,江先生忍不住冷嗤了一聲,而後說道:“薑家的過往,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畢竟薑家和江家過去可是世家,而我和許若晴的父親以前還是很好的朋友。”
厲霆晟抿著唇,黑色的眼底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確實和江先生所說,如今最了解薑家過往的,除了他以外就隻剩下自己的奶奶。
但是厲老夫人並不願意講述當年的事情。
那剩下的就隻有眼前的老先生了。
“用薑家過去的一切來換我兒子的一條命,我覺得很值得,你覺得呢?”江先生語氣裡帶著幾分篤定。
隻要許若晴對厲霆晟重要,那他最後一定會答應自己的條件。
“我不喜歡被人威脅。”厲霆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