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
許若晴沉思了片刻,還是直接問道:“今天,江璽庭的父親來找你了?”
女人的話音剛剛落下的瞬間,本來坐在電腦桌後麵的男人,抬起了漆黑的眼眸。雖然不太明顯,但是能看到英挺的眉向中間聚攏,形成了一個不怎麼好看的結。
“王伯告訴你的?”聲音裡聽不出太多的喜怒哀樂。
厲霆晟剛剛說完這句話之後,自己竟然愣了一下。而後他自顧自的啞然失笑,修長的手指按了一下鼻梁。
他在說些什麼。
不是王伯的話,還有誰能告訴他?總不能是姓江的那個人。
“我不會怪罪王伯。”在她開口之前,他先一步開了口:“你想知道什麼?我和他之間做了什麼交易?或者說江璽庭的事情?”
許若晴的眉頭皺的比方才還有緊了一些。房間裡的氣氛,有一些沉悶,也有些緊張。
屋子裡很暖和,穿著高領毛衣的緣故,臉上甚至開始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粉色。
黑色的長發沒有紮起來,此時有點熱。她乾脆將黑色的長發都撩了起來,露出了右邊耳朵的耳骨釘。
“厲霆晟,如果江先生開出的條件是告訴你二十年前事情的真相的話,我認為你可以不用接受。”
她也渴望知道真相。
恨不得現在就知道。
其實隻要認真的想一想就知道,那個老頭子現在能用來拿捏製衡厲霆晟,保江璽庭出獄的也隻有這一個籌碼。
他很清楚,對於厲霆晟和自己而言,二十年前的事情是所有的關鍵。
倒是很會利用手中的籌碼啊,那個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