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嬌滴滴的,活脫脫的一個當著江先生故意賣弄的女人。
“好。”厲霆晟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許若晴這樣一離開,江先生就有些懵了。他們二人這到底是什麼關係?許若晴就住在這裡?還往樓上去了?
厲霆晟唇角的笑意,逐漸消失,他看向江先生,手輕輕的點了一下茶杯:“江先生,我們不如說正事吧。”
正事?他現在要說什麼正事?剛才許若晴字裡行間都在說江璽庭對她造成的傷害,又用秦愷歌與他過去的情誼來提醒他,這次的事江璽庭做得不厚道。
若是這樣,他還要和厲霆晟說讓江璽庭出來,不僅不講人情,甚至連人都不做了。
騎虎難下啊。
“江先生?”厲霆晟漫不經心的抬起頭,似笑非笑,溫和的問道。
聲音明明輕輕的,不帶一點刺。江先生聽到耳朵裡卻覺得刺耳的很,仿佛是在譏諷他今日來。歎了口氣,闔上眸子沉思。江璽庭是他唯一的繼承人,他隻有這一個兒子。如果江璽庭真的死了,將來江氏 集團就真的沒了。
難道真的要給他姐姐的孩子?
這可是他打拚出來的公司,交給其他人他不甘心。
想到這裡江先生下定決心:“厲霆晟,我今天來自然是來問有關昨天的事情,你考慮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