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挑選的路，自己走下去。
何況還是自己挑選的女人？
厲霆晟腦子裡沒來由蹦出了這句話，他苦笑了一聲，認真地看起了手裡的文件。
許若晴條理很清楚，每一條的總結，層次遞進，十分直觀。看完之後，大概了解了她想要讓自己幫忙的事情。
“你在懷疑江家離開臨川前與你的父母發生了什麼矛盾。”
一針見血。
“對。”許若晴回答的很快，身子微微前傾，右手撐在桌上，叩了一下：“不覺得很奇怪嗎？曾經的江家在臨川也是知名的香水世家，與我的父母關係也好。其他幾個知名的香水世家，雖然有轉型的，但都沒有放棄原有的產業，隻有江家。而且還是急流勇退，太奇怪了吧？”
她很難不去懷疑江先生當年與薑家，與自己的爸爸媽媽發生了什麼。
利益衝突？或者是其他一些什麼的，導致他下定決心離開臨川，並且從此再也不涉及香水產業。
厲霆晟眉心有一個小結。
他思考的時候，總是這樣。
“你調查的不完整。”就在許若晴以為他相顧為難的時候，厲霆晟開口了。他晃了一下手中的冊子，糾正說道：“你的調查渠道有問題，沒有把全部的情況告訴你。”
“或者說，告訴你的不全麵。”
許若晴：？
“不全麵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