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能承諾這句話,她已經很感動。可這本來就不是他的責任,他沒有義務幫她。
所以,她婉言拒絕了。
許若晴抱著沙發上的軟枕,神色有些迷 離,“我需要你幫我的時候,一定不會不開口,但現在,我還有些事情沒有弄清楚,譬如,當初我爸媽為什麼不追責?他們明明知道是江璽庭的父親竊取配方,為什麼還是放過了他......”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都湮沒在曆史的塵埃裡,她還需要一一找到當年的知情人,再詳細佐證。
許若晴的小臉上泛起輕愁。
要找到二十多年前的知情人有多難!她心底清楚。
厲霆晟看著身旁的女人,身形慵懶的往後靠著,搭在沙發扶手上的修長手指輕輕拂過女人落在肩頭的長卷發。
他手指撚了她一小束頭發,在手指上卷著玩兒,一邊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或許隻有江璽庭的父親是活在這世上對當年香水配方盜竊案唯一的知情人了,而他又對我們當初不願意讓他保釋他唯一的兒子江璽庭怨恨於心!這樣的話,隻要他咬緊了牙關,那你就永遠也不會知道當年事件的具體細節。”
許若晴搭在膝頭的手指緊攥成了拳。
“我當然知道。”她輕聲應道,柔 軟的聲音夾雜著些許無奈,下一秒又堅定清晰的告訴他,“就算是這樣,我也絕對不會放棄找出真相。”
話音剛落,她就突然感覺到後腦勺一疼。
是厲霆晟輕輕用力,想把她拉進懷裡去,卻忘記了他手上還纏繞著她的發絲。
“抱歉。弄疼你了。”
成功將許若晴攬到懷裡的男人,低頭吻向她紅唇前在她唇邊低語道。
許若晴小臉剛露出迷茫的表情,不知道這個男人要乾什麼。下一秒,她的雙手就情不自禁的抓皺了男人的白色棉質襯衣。
呼吸被掠奪,親吻交錯時她整個人陷入了他的懷抱中。
隱約中,她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說,“今晚留在厲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