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晴無語的嗔怒了他一眼。
阻攔他,就是要他的命。臭男人真是半點不經撩。
“那個,我要線索,我要知道江先生說的全部,關於薑厲兩家恩怨的事情。”
厲霆晟氣笑了。
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惦記著這個。
喉結微微滾動,厲霆晟低頭在她耳畔放低姿態輕哄了幾句。
許若晴立馬臊紅了臉,“不行,先說,後麵我再......補償你。”
厲霆晟目光翻騰一片晦暗的情愫,忍了再忍,突然翻身下床。
他走到床邊軟凳坐下,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支煙點燃了,徐徐的抽了起來,吐出一口白色的煙霧。
半支煙抽完了,他摁滅了煙頭,微抬下巴衝整理好衣服坐在床邊的許若晴緩緩講述起了江先生說的全部事情。
“他話裡話外不留半點餘地,十分狠辣的揭穿了我爺爺當年做的那些事情,基本上和我們之前查到的沒有太大區彆,不外乎都是爺爺當年做過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男人沙啞的聲音染上一絲痛苦的嘶啞。
許若晴眼裡的亮光眼見著熄滅了大片。
難道又是一場沒有希望的期盼嗎?
結果,厲霆晟話語一轉,突然眉峰生銳,冰冷的譏諷道,“在我的逼問下,他才泄露出一絲隱秘,那就是,的確是我爺爺做過的那些傷天害理、薑家無數人口被棄亂葬崗不假,但是,我爺爺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