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啊。這名字也太可愛了吧,瀟瀟,你這兩隻狗狗是公的母的的啊?要是生了小幼崽,能不能送我一個養呢,我特彆喜歡小狗狗的。”
“嗬......小幼崽什麼的,暫時不可能吧。”範瀟瀟尷尬的笑。
要不是同事就在眼前,她差點一口咖啡噴出來。
“啊,為什麼不可能?難道已經絕育了?”
“噗!”這下,範瀟瀟真的沒忍住,噴了同事一臉。
絕育?
如果‘安安’和‘乖乖’真的是狗狗也就罷了,可這兩個名字,他都是李安啊。
一將李安和絕育兩個詞聯係到一起,範瀟瀟再也繃不住了。
“範瀟瀟!你噴了我一臉!”同事已經原地爆炸。
範瀟瀟也顧不得其他的了,立馬開始一邊說對不起,一邊開始著手清理。
誰料這時同事忽然智商回歸,頂著一臉的咖啡,狐疑的望向她:
“不對啊範瀟瀟,你家狗狗都能講人話了?”
......
“厲總,我剛給您講的,您聽到了嗎?”
季陽自詡醫術超前,病人能有他的治療是病人及其家屬的榮幸。
雖然這一次他是被陸鄞寒派過來的,誰的麵子他都可以不給,但陸先生的麵子,他得用雙手捧著。
因為,那是陸鄞寒。
可為什麼,這位厲總,在他專心嚴肅認真講病人情況時,還能走神呢?
走神也就算了,還屢屢扶額。
扶額動作雖然很帥氣,甚至比他記憶中的陸鄞寒還要帥上幾分,但是扶額就扶額,為什麼嘴角還悄悄上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