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晴鎮定自若的反問了回去,幸好她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把那些瓶瓶罐罐藏的特彆仔細,如果不是認真去找的話,一時之間應該也翻不到那些東西。
而至於房間裡濃鬱的香水味道,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敷衍過去。
陸鄞寒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我倒是一直都沒有看出來你居然還有調香的本事?”
薑清婉本來就是調香高手,加上他們又相處了這麼多年,導致陸鄞寒對其中一些調製香水的必要香料的味道也有一些了解。
推門進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在空中聞到了濃鬱的半成品的香料味道,他直接可以肯定許若晴是在調香。
可是一個一直在把自己偽裝成沒見過世麵的鄉村婦女,又怎麼可能會接觸到調香這一類東西呢?
這個圈子雖然不算奢華,但也隻是小眾。
這個女人身上自相矛盾的點越來越多了。
許若晴的神情僵了僵,她根本就沒想到陸鄞寒居然隻憑借空氣中的這些味道就能斷定是她自己在調香,而不是她打翻了什麼香水。
“我聽不懂陸先生的話,我隻是不小心打翻了一瓶香水,根本就不會什麼調香。”
“是嗎?”
陸鄞寒眼神嘲弄,像是抓到了老鼠的貓一樣。
他彎下身子在房間裡摸摸找找,很快就發現了被許若晴藏起來的那些瓶瓶罐罐。
許若晴還沒完成最後的收尾工作,一些量杯和調瓶上還貼有各種香味的標簽。
陸鄞寒眼神寒涼:“到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許若晴用力的握緊了拳頭,事到如今,她已經沒有什麼再可以為自己辯解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