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晴整個人已經近乎絕望,她冷眼看著陸鄞寒:“你到底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
“你放心吧,我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惡劣。”
陸鄞寒幾乎是一瞬間就猜到了許若晴的想法,有些嘲諷的勾了勾唇角。
他不是沒想過給許若晴注射那些致命的病毒,但不過他也要考慮薑清婉的想法。
如果他真的對許若晴做出了這種事情,那就相當於是親手斷送了他們的未來。
許若晴是薑清婉唯一一個血脈傳承,再加上這麼多年母女分離的相思之苦,已經足夠讓薑清婉把許若晴看待的比命還要重要。
他隻是選了一個比較折中的辦法,給許若晴注射的也隻是讓她這輩子都會喪失嗅覺的藥物。
許若晴不是業內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嗎?不是最有天賦的調香師嗎?
毀掉了她的嗅覺,看她以後還怎麼調香。
許若晴是薑家的血脈,也是這一輩裡最後一個會調香的人。
雖然陸鄞寒覺得毀掉這麼一個天才有些可惜。但不過一想起秦凱歌加注在自己和薑清婉身上這麼多年的痛苦,他覺得自己還是有些仁慈。
有時候會掉一個人,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摧毀掉她最在乎的東西。
“很遺憾的通知你,你這輩子都跟調香的行業無緣了。秦凱歌的孩子沒有資格去傳承薑家這麼多年的調香工藝,這就是你擅闖書房付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