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薑家什麼火災啊,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吳老四。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跟我說實話的話,我保證明天你的屍體就會登上當地的新聞頭條。”
傅司晏的聲音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裡硬生生的咬出來一般,那雙眼裡的恨意和怒火,毫不掩飾在暗夜的掩護下,仿佛已經變成了一把會殺人的刀。
電話這頭的吳老四 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好像終於酒醒認出了對麵人是誰。
“當年的事兒其實是個意外,我本來是想著下藥,把那女人弄出去的,但誰想到陰差陽錯,她又回來了。人都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你還追究這事乾什麼?”
傅司晏的拳頭已經握得格格作響,滔天的憤怒全都擠壓在他的胸口,迫切的需要找尋一個爆發點。
當年他們一起謀劃火災的時候,他就已經把條件說得很清楚,除了薑清婉之外,任何東西都隨便,沒想到這幫蠢貨居然還是把人算計了進去。
一想到差點是自己親手害死了薑清婉,傅司晏就感覺喉嚨壓迫的有些喘不過氣。
他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口,開口說道:“你的地址給我,我找到了當年的一些事情,得過去跟你具體說說。”
吳老四猶豫了一下,還是報了地址。
傅司晏從口袋裡拿出一把極其鋒利的手術刀,在燈光之下反射著寒芒。
他轉頭看了一眼薑清婉的病房,隨即直接離開。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江北墓園。
許若晴一身黑衣戴著白花,站在最角落的一塊墓碑前。
墓碑上貼著的女人照片是王媽年輕時候的樣子,眉眼彎彎對著鏡頭,笑得內斂卻溫柔。
“王媽,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們會常常來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