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鹿言跟陸之淮這邊鬨著,暗地裡打了商量。
在一旁的陸庭淵看來,兩個人就是在打情罵俏,餘情未了,黏黏糊糊的。
他整個胸口宛若被什麼東西扼住,十分不痛快,一股無名火正瘋狂而隱晦的燃著。
陸庭淵上前,直接把陸之淮拉著起來,丟到一旁。
與此同時,鹿言得到了陸之淮不平等條約,這會兒也懶得演戲,躺在床上直接笑了起來。
她故作輕鬆口吻看著陸庭淵,“陸爺,這大清早你把這家夥帶我房間做什麼?”
陸庭淵皺眉看著鹿言。
鹿言坐起來時,觸到了昨天被打的地方,皺了下眉,又當做若無其事一樣,開始整理長發。
“陸爺你以為我跟著人談戀愛?”
“你在想什麼,我能跟這陰陽人有什麼?”
“你確定我眼睛沒瞎,看得上他?”
鹿言三連問後,歪頭看著陸庭淵,眨了下眼。
陸庭淵在分辨鹿言的話。
陸之淮雖然聽鹿言的話很不爽,可是此時隻要能夠證明清白,陸之淮也認了,忍下來!
可鹿言嫌棄的話又丟了過來,“就這貨,陰陽怪氣娘們唧唧的,送我當兒子都嫌棄。”
“鹿言言,你彆太過分!”
陸之淮跳起來,忍的下去就是孫子。
“我說不對嗎?”鹿言反問,“你不娘?”
“我娘不娘你不需要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女人!”陸之淮直接反擊。
鹿言瞪眼。
陸庭淵在旁邊看著兩個人當場就互掐了起來。
這在京城是經常發生的事,可陸庭淵此時看來,心裡並不是特彆痛快。
就不是滋味,找不到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