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什麼事都瞞不過老夫人。”張嫂輕笑著，隨即又一副為難樣子，“隻是這件事，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老太太給了張嫂一個眼神。
張嫂歎了一聲，最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雙手遞到老太太手上。
老太太接過照片，將掛在脖子上的眼鏡架上鼻梁。
而在老太太清晰的看到這張照片時，臉色大變！
照片上，是鹿言一席黑天鵝服裝站在舞台上。
她的旁邊林惜穿著亮片裙，很閃耀。
可黑天鵝那種自帶冷漠的小優雅，把林惜徹底比下去。
而林老太的關注點也而並非在林惜身上。
那一雙眼瞳，死死盯著鹿言時，捏著照片的手不可控顫抖，人下意識顫巍巍的站起來，“南南......”
“快，去把盒子拿過來。”老太太命令。
張嫂不敢怠慢，急忙去一旁上鎖的櫃子裡，將一個盒子抱出來。
她放到桌子上，盒子打開，裡麵放了一些照片，還有一些瑣碎的首飾物品。
林老太顫抖著手，從裡麵找出一張照片。
照片年代久遠，都泛黃了。
可照片上，一少女穿著黑天鵝服裝站在秀場T台上，眉眼幾分柔和，身上自帶優雅。
即便隻是一張很久很久的照片，可依舊能夠感覺到照片裡女孩，光芒萬丈。
這是老太太二女兒林聽南當初留下來的照片。
推算時間，那時候的林聽南跟現在鹿言差不多大。
她將照片跟鹿言的照片放在一起。
兩個年齡相近的女孩，身上的那種小優雅，以及五官感覺說不出的一種神似。
“這孩子......是不是跟聽南有什麼關係？張嫂！張嫂！”林老太連喊了兩聲。
張嫂急忙扶住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