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沒有特彆規定。
基本是看鹿言的學習情況,陸庭淵都會提前安排好工作,帶她過來。
算起來,這是第一次,鹿言沒有跟陸庭淵一起來雲南。
那時候鹿言特彆天真。
一下飛機,就沉浸在旅遊的快樂裡,黏在陸庭淵身邊一直小嘴叭叭的說個不停。
說是要吃什麼、要玩什麼。
到了酒店還要乾什麼。
全程,陸庭淵都是認真的聽著,然後在她話音落下的時候,揉著她的頭說一句‘好,都聽言言的’。
那時候雲南的陽光,也如現在這邊炙熱。
那時候,雲南街道旁也是充滿了鮮花。
這座城市裡有不少少數名族,對文化包容性很高,街道上可以看到穿各式各樣衣服的人。
鹿言即便來過好幾次,每一次都能搞的像第一次來的那般。
然而。
以現在她跟陸庭淵之間的關係位子,恐怕那樣愜意輕鬆,黏在他身邊的日子,將會離她越來越遙遠。
鹿言的眼眸一下子黯淡下來。
腦中不可控的想到,昨天晚上,兩個人失控,那瘋狂的吻。
一想到那個畫麵,鹿言就感覺很羞愧。
這種羞愧不僅是因為,兩個人昨天晚上踩了邊界。
還因為......
鹿言現在想起來,心臟會無法控製的狂跳,瘋狂跳動裡,偷偷藏了興奮。
這是鹿言最為羞愧的。
明知道是錯,還要為這件事而快樂、興奮。
“祖宗?”
“大佬?”
“鹿小言!”
周芙用力的拉了一把鹿言,才將其實思緒給拉回來。
鹿言有些神遊,“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