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感慨。
果然沒有一個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姑娘跟異性接觸。
其實陸一挺想說......
蔡景程看過去比鹿言大一兩歲,然後長相陽光溫柔的,說話的時候酒窩明顯。
一般有酒窩的人脾氣都不錯。
靚麗的少年少女站在那邊,就是很登對。
當然,陸一求生欲很強,此時這種話是一點都不會表現出來。
連表情都不敢透露,哪怕一點點都不敢。
樓上、房間。
鹿言在聽鹿客棧的童年記憶裡,不僅有自己幸福的家,還有蔡景程這個玩伴。
小時候鹿言就是小公主,嬌生慣養的,脾氣也不太好。
除了蔡景程,也沒人願意慣著她。
鹿言也不稀罕,那時候就是最喜歡他的景程哥,還喊林聽南好幾次給鹿言做婚紗,要嫁給蔡景程。
隻是,時間隔了太久了。
除了剛才突然相認的意外擁抱之外,兩個人現在靜下來。
麵對麵的,還是會有一點生疏跟尷尬。
蔡景程掩飾尷尬的端著水杯喝水。
深呼吸了好幾次。
他才開口,“言言,你這些年去哪了?”
“我,我一直在陽城。”鹿言回答。
“當年那場大火後,警方以意外落案,同時也將你的個人資料做了死亡證明。 ”
這話題一開,尷尬倒是少了很多。
蔡景程苦笑說,“所有鄰居都說你死了,甚至在你父母墓碑旁給你弄了一個小墓碑,不過被我連夜砸了。”
“砸墓碑?”鹿言有些神奇。
蔡景程點頭,“我是覺得你沒死的,我相信你可以回來的。”
提到這個件事,蔡景程目光就很執著的盯著鹿言,“你看,我的預感是沒有錯的,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