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族少年,家境乾淨,生活也是極其乾淨。
正如他們族內喜歡的白色般,清澈純淨。
他絕對不能卷入聽鹿大火事件內,攪了這份乾淨寧靜。
於是,鹿言放下紙,“我也不是知道很多,當年警方調查了很多才判定意外,基本是意外事件。”
聽到這個答案,蔡景程蹙眉。
明顯這不是他要的答案。
鹿言所有的神態,和隱藏的情緒,都沒辦法讓蔡景程相信,聽鹿客棧的大火隻是一場意外事件。
‘叩叩叩’
就在兩個人沉默時,房門聲響起。
“景程哥你坐,我去開門。”
鹿言人本來就站的,方向距離門也很近。
所以門一敲,人就轉身,去開了門。
敲門的是剛才給鹿言做入房登記的前台小妹。
一見鹿言開門,前台小妹便露出笑容,舉了舉手裡端著的小盤子。
上麵時兩張麵具。
“客人你好,我是過來送麵具的,我們客棧晚上會有麵具舞會。”
說著,前台小姐便將盤子交給鹿言,“請一定來玩。”
鹿言點頭,“謝謝。”
前台小妹便沒有多說什麼,推著車給另外房間送麵具。
鹿言單身抓著盤子,將門關上。
蔡景程上前一步,接過鹿言手裡的東西,盯著上麵的麵具,輕笑了下,“又是麵具舞會啊。”
他幫鹿言把盤子放在一旁。
“你記不記得,當年鹿啟叔跟從新姨在的時候,便將每個月11號定為麵具舞會的日子,我們這邊很多未婚青年男女,都是在麵具舞會裡脫單,所以很多人就慕名而來,後來......”
蔡景程說的正激動。
回頭,正想要得到鹿言的會回應跟共鳴時,結果看到鹿言站在原地走神,眼眶通紅。
明顯是回憶起了當年事。
蔡景程有點後悔,“對不起啊,言言,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