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言點頭，沒多說什麼。
已經配合交代了基礎情況，接下來警方問什麼，鹿言都保持沉默。
隨即另一名同事進來，“已經得到批準，可以讓凶手指證。”
“小姐彆擔心，指證的時候，你看不到對方，隻能對方看到你。”律師在一旁解釋。
鹿言沒說話。
她其實是想見一見這個所謂凶手的。
一直控訴她買凶殺人，可她根本不知道這凶手是誰。
而且鹿言預感， 還有更大的旋渦等著自己！
被指證的時候，律師是不陪同在身邊。
在律師離開之後，鹿言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如若我出現什麼問題，讓我陸叔想辦法見我。”
聽到這句的時候，律師忍不住的看著鹿言。
鹿言麵色平靜，從被抓到現在，臉上不曾出現一點慌亂。
甚至是在麵對警方施壓質問的時候，也是能夠冷靜應答。
這個時候，律師看著鹿言，更似乎感覺鹿言已經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這一點都不像是19歲少女，會有的冷靜跟聰明。
而現在律師沒辦法久留。
鹿言坐在審問室內，周圍安靜，隻要她一個人。
她有慌，但她就是一直控製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冷靜。
起碼從表麵上，沒有任何心虛或者其他情緒。
鹿言很清楚，周圍都是監控，那位凶手，估計已經在警方的安排下，在某個地方正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