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陸賢明出事的時候，陸庭淵沒有記憶。
可是在G908那場車禍，優雅高貴的母親是活下來，卻變的人不人鬼不鬼瘋狂的樣子，是烙印在陸庭淵的腦海裡的。
“爺爺，開弓沒有回頭的箭。”陸庭淵說了一句。
老爺子沉默。
很清楚，正如陸庭淵說的，這事已經開了，回不了頭了。
他隻是很無奈。
老爺子抬頭，目光重新關注鹿言那邊。
似乎遊戲停了，鹿言跟陸之淮也不講話了，鹿言一個人坐在秋千上，手裡是拿著手機，就是眼神無焦距的盯著前方發呆。
等到陸之淮在她眼前打了響指後，鹿言才回神，跟陸之淮繼續鬨。
但之前那種走神狀態已經收起來。
“我怎麼會覺得，這次見到言言有些不太一樣？”老爺子皺著眉頭。
思緒全都是鹿言垂眸走神的樣子。
感覺整個人身上似乎沉重了不少，可是鹿言又極力控製著。
這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可是老爺子卻精明，一眼能夠看出問題。
他問陸庭淵，“小鹿言是不是記起什麼？”
陸庭淵沒有立即回答，思緒很自然浮現，在大市時，鹿言捧著花去看鹿啟與從新的樣子。
“我沒有問過她。”陸庭淵看向老爺子，“這件事，暫時不好說。”
老爺子明白，“我知道。”
他會當做不知道。
隻是老爺子再抬頭，看著鹿言方向，眼裡帶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