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錯。”
陸之淮聽著爺爺的話，默默的死心了，動著筷子去夾菜。
今天這‘十全十美’晚餐是必須要空盤，否則陸庭淵跟陸老爺子那邊都過不去。
陸之淮是怕老爺子年紀大，吃這樣又是酸又是甜，又是辣到發苦的東西承受不住，更怕陸庭淵受折磨。
所以整個晚餐的菜品，基本都是陸之淮一個人承受。
最後，晚飯結束後，陸之淮找借口喝酒應酬，就趕緊溜走了。
鹿言在晚餐結束後，陪老爺子說了一會兒話，隨即陪著老爺子回房。
老爺子全程拉著鹿言的手，舍不得放。
“這轉眼啊，都過去十年了。”老爺子感慨，“當年庭淵把你帶回家的時候，你連他大腿都沒到，這會兒都已經......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咯。”
老爺子看著鹿言，又心疼又舍不得。
當年陸庭淵帶鹿言回來，老爺子知道鹿言是誰的女兒，對她也多番照顧，而鹿言也確實是讓人喜歡的緊。
94年，陸賢明死在陽城開始，陸家就遭遇重創，很多年都在陰霾當中。
即便是後來陸庭淵從孤兒院把陸之淮救回來，整個家的氣氛還是缺一點顏色。
直到鹿言的到來。
小姑娘從小就招人稀罕，可愛漂亮，性格活潑又黏人，攪的陸家天翻地覆的，多了不少生氣。
老爺子坐在長椅上，很想跟鹿言說，以後到國外要好好照顧自己，但最後都克製。
因為答應過陸庭淵，這件事必須讓陸庭淵親自開口。
鹿言坐在陸老爺子對麵，老爺子就是捏著她的手舍不得放。
就是一個老人對孫女喜歡和不舍得。
“爺爺，我一直都沒機會跟你說一些話。”鹿言看著老爺子表情很認真，“這些年，我真的很謝謝你，一直都這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