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之後，周芙當即問，“言言，到底怎麼回事，那房間的衣服......是你毀的？”
鹿言輕笑一聲看著周芙挑眉。
雖然沒說話，但表情和態度，就 已經默認。
“可是那監控......”周芙幾乎脫口而出，但話到一半立馬卡住。
畢竟現在兩個人還在時裝周內，誰知道背地裡是不是有監控，“回去說。”
周芙話剛說完，手機鈴聲便響起。
一見到來電號碼，周芙立馬給了鹿言一個眼神，“我們安排在時裝周的人。”
鹿言點頭，讓周芙去處理。
她則去了洗手間。
鹿言去完洗手間，正在洗手的時候，林惜怒氣衝衝的推門而入。
鹿言隻是抬頭看了一眼，繼續低頭洗手，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林惜盯著鹿言，因為憤怒，胸口微微起伏著。
她那眼神，跟刀子一樣。
林惜上前一步走到鹿言身邊，手用力的撐在洗手台上，“你、故意的！”
鹿言沒回應，而是抬頭認真照鏡子。
林惜咬牙追問，“衣服是你毀的，監控也是你弄壞的，是不是？”
鹿言整理頭發的動作一頓，側頭看著林惜，笑了起來，“是我啊，嬸嬸。”
“果然是你，你是這能裝的！”林惜怒意上來，揚起手就要打鹿言巴掌。
但手沒落下，就被鹿言扣住手腕，而鹿言則直接抬起右手在林惜臉上甩了一巴掌。
她右手沒力氣，隻是聲音大，林惜臉上根本看不出被甩的痕跡。
林惜卻大為震驚，“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不過以牙還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