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19年霍家家變至今,兩年多的時間,鹿言再度見到一起長大的小哥哥,心裡是震驚的。
同時也帶著竊喜。
記憶中身體病弱的少年,此時除了跟當年一樣臉蒼白病弱之外,並無其他症狀。
他還好好的。
鹿言對霍寧遠是有遺憾的。
年幼時,承蒙霍寧遠陪玩溫柔對待。
遺憾的是,霍家發生變故的時候,鹿言沒能真正的幫上忙,甚至連見霍寧遠一麵都沒有。
“明韞老師,我需要晚幾分鐘入場。”鹿言說道,目光始終在霍寧遠身上。
“我在裡麵等你。”
明韞隻是簡單的說道,便獨自朝時裝周內走去。
五分鐘後。
鹿言與霍寧遠對坐在,附近酒店的咖啡廳內。
咖啡都上了,可是兩個人從碰麵到現在還沒說過一句話。
最後還是鹿言找話題打破了沉默,“寧遠哥,你這兩年......過的還好嗎?”
“你覺得,我過的好不好?”霍寧遠反問,依舊很溫柔的笑起來,“家沒了,作為霍家長子我成了整個家族的支柱和希翼,我必須要撐起支離破碎的霍家,還有......咳咳。”
“寧遠哥,喝點水。”
“就我這孱弱的身體,也不知道能夠撐多久。”
鹿言並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霍寧遠從小身體就不好,藥罐子長大的少年。
這樣的話題說多也是觸景傷情,鹿言轉移話題,“你也是來參加時裝周的嗎?”
說完後,鹿言意識到另一個件事。
“寧遠哥,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