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霍寧遠極力克製自己，可是眼底的失落和受傷，是怎麼都藏不住的。
索菲亞捕捉到霍寧遠表情的這個細節，突然勾唇笑了起來。
原本憤怒的姿態，突然緩了下來。
索菲亞皇後甚至悠閒的端起桌上的茶，淡淡的品嘗著。
客廳的氣氛再度沉默下來。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左後，索菲亞皇後低頭淺笑起來。
“也好。”她突然說了一句，將茶杯放置桌麵上，“既然這樣的方式聊不下去，我就再換一個問題。”
她側頭，直接看向鹿言，“那麼鹿言小姐，你現在心裡究竟有沒有霍寧遠，無關任何情感，也無關霍寧遠現在什麼身份，就問你，愛不愛霍寧遠，嗯？”
她用了剛才對付霍寧遠的老辦法。
然而，這個問題對鹿言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因為從始至終，鹿言心裡的位子隻給了一個人。
從前、現在甚至是以後未來，這個人都不會從她心裡這個位子離開。
所以，在這一刻，鹿言可以很直接給出答案。
“我心裡的人是......”
“我們當初是相愛，因為家庭變故，被迫分開。”
鹿言話還未表達，對麵的霍寧遠已經著急的把話說完。
鹿言不理解的看著霍寧遠，而霍寧遠此時正盯著鹿言，眼神裡透露出很多情緒來，其中有某種情緒是急切的想要鹿言來讀懂其中意思的。
關鍵是，鹿言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