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太眯眼看著對麵的鹿言。
小姑娘年紀輕輕，但被陸家教養的極好。
尤其是陸庭淵身上的氣場，學了七八分。
林老太不管是當初在京城，成為人人稱絕的林家大小姐，還是後來遷移陽城榮，成為人人尊敬的林家老夫人。
這麼幾十年裡，還是極少有人這樣跟她硬碰硬，對峙的。
雖然很不想去承認，但林老太無法否認，鹿言是優秀的且吸引人的。
如若說，鹿言是林聽南遺留在外的女兒，那麼林老太絕對相信，鹿言是林家的鳳凰女，她也會傾儘全部去培養。
因為在鹿言麵前一對比，林惜就是一個殘次品，而鹿言像一個光潔無暇的夜明珠。
可惜。
鹿言隻是林聽南的徒弟。
而且為了日後林惜和林家，她必須要處理掉鹿言。
思及此，林老太開門見上，將一張卡片從口袋拿出，推到了鹿言的麵前。
“明天晚上到這個地址來。”林老太說。
鹿言低眸掃了一眼。
區域地址略微熟悉。
史蒂芬夫人之前就給鹿言說了幾個區域，是F國貧民窟，大街上經常發生華人被搶劫財務的情況，所以讓鹿言不靠近。
而卡片上的地址，是史蒂芬夫人說過的地址之一。
鹿言將目光從卡片上收回來，抬頭看著林老太，“林老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你之前說過我虧待林聽南，我給她簽了死亡證明書，可你知道為什麼我會給她簽死亡證明書嗎？”
“不過為了除了她。”鹿言整個臉都冷了下來，“不過是你的一己私欲，利用完她就要除掉她，好保證林雅君繼承林家。”
“都是女兒，為什麼偏袒林雅君，非要弄死林聽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