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調查清楚，不管是你還是霍寧致，都是陸庭淵的一個隱患。”
提起陸庭淵，鹿言眼眸黯淡了下來。
與陸庭淵的分道揚鑣，是早有伏筆。
隻是鹿言並不會告訴霍寧遠，即便與陸庭淵再怎麼立場敵對，但陸庭淵十年的恩情是抹不掉的。
處理清楚霍家的事，算是償還一點陸庭淵的恩情。
等到兩不相欠那日，就是兩個人爭鋒相對之時。
“所以，還是為了陸庭淵。”霍寧遠突然笑了。
鹿言停了腳步，轉身麵對霍寧遠時，又上前一步，跟霍寧遠站的很近，然後她把一直被霍寧遠牽著的手抽了回來。
鹿言說，“你猜霍寧致這個時候在乾什麼？”
霍寧遠不動聲色朝後麵看了一眼。
鹿言說，“我有個建議，想聽聽嗎？”
“請說。”
“你們現在的籌碼無非就是波西亞，以及這兩年霍寧致紮根在秘國裡的勢力，但你們這樣利用波西亞來逼秘國皇室出手，不是一個好辦法。”
話此，鹿言也不怕攤牌，“我和索菲亞皇後之間已經達成合作。”
這一點，霍寧遠略感詫異，“如果是這樣，霍寧致計算怎麼利用波西亞都沒用。”
“不完全是。”鹿言說，“索菲亞皇後一直沉得住氣，她不會放過耍了她女兒團團轉的你們兩兄弟，也不會放過挑戰了秘國小公主權威的我，她隻是在等收網而已。”
“我隻是想給你和霍寧致一個建議，停止這種無意義的算計，倒不如一同回到京城調查出楚天這個人。”
對於鹿言這番話，霍寧遠沒有說什麼，隻是表情略有複雜的看著鹿言。
鹿言繼續說，“我已經讓陸之淮調查清楚這個人，楚天當年真正目的不是要對付霍家，是要將霍家和陸家一通拉下水，這人身份神秘，要搞應該是當初京城四大家族。”
“陸、溫、霍以及林。”霍寧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