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波西亞在聽到鹿言這番話之後,突然大笑了一聲,將視線移到旁邊,掩飾下來眼裡對鹿言的恨。
隔了幾秒,波西亞突然站起來,“我們這樣坐著喝酒沒意思,一起跳個舞吧?”
她人走到音箱地方,打開按鈕。
當即悠揚的鋼琴聲響起。
是一首極其優雅的鋼琴曲。
波西亞走過去拉起鹿言,“我教你秘國的舞蹈,我以前經常跟遠哥一起跳的。”
鹿言本意是想拒絕的,可目光掃到波西亞眼角的淚珠,最後什麼都沒說,任由波西亞帶著她開始起舞。
秘國的舞蹈動作比較簡單但抓節奏,有點像華爾茲。
“我第一次見到遠哥的時候,那天剛好是秘國三天暴雨的結束,他就像一道光一樣出現在我眼前,溫柔,如沐春風,就好像是上天送我的一場雨後彩虹。 ”
“是真的很心動呢。”
波西亞跟隨著音樂節奏,帶著鹿言往陽台的方向而去。
陽台的涼風一縷一縷吹進來,吹散波西亞臉上因酒精帶起的紅暈。
波西亞繼續說,“我了找他,我去求了我哥,讓他發動整個秘國的勢力,發了廣告,最後在機場的地方找到他。”
“他原本要走的,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踏入秘國,可是我把他攔下來了, 在他進入機場之前,我把他攔下來了,你知道嗎?”
提起關於與霍寧遠的初遇,波西亞說的激動,盯著鹿言問,執拗的等待鹿言的答案。
鹿言配合的給了答案,“我知道。”
“遠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