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陸庭淵已經把車子擋板拉上,徹底隔絕。
“我為什麼要帶你回家?”陸庭淵反問,“你覺得陸家是什麼地方,隨便人都可以帶進去,嗯?”
“可我不是一般人啊。”鹿言說,“我采訪過您,知曉你與小公主的事,怎麼說我們也算是朋友,對不對?”
這句‘朋友’倒是讓陸庭淵發笑。
鹿言卻趁機繼續說,“陸總,我們可以坐一個生意,你帶我回去,而我可以滿足你一個心願。”
陸庭淵眯眼看著她,眸光上下掃視,“你覺得我有需要你完成的心願?”
“我可以告訴你鹿言在哪裡。”
陸庭淵表情瞬間僵住。
“我是鹿言兒時的玩伴。”鹿言說。
她很清楚,今天如果陸庭淵隨便把她放下來,溫清寒的人立馬會找到,她沒辦法脫身。
隻能跟陸庭淵回陸園。
但以她現在的身份,唯一能夠讓陸庭淵帶她回家的,隻有自己這個籌碼。
“我知道鹿言現在在哪裡。”
鹿言話剛落下,陸庭淵突然扣住她的衣領,把她按到了椅背上。
這麼一個舉動,粗魯又暴戾,撞鹿言承受不住咳嗽起來。
“你既然是鹿言玩伴,知道她所在,就代表你是她信任的人,你就這樣出賣她?”
陸庭淵質問,聲音陰沉。
鏡片下,一雙鳳眸,鋒芒而帶著憤怒。
她不是著急要鹿言的位子,而是憤怒鹿言身邊的人,竟然出賣她。
而麵對陸庭淵這個憤怒,鹿言沒有任何懼怕,甚至鼻子有些發酸。
這是她的陸叔啊。
永遠都心疼她,擔心她,牽掛她,為她著想的陸叔啊。
此時的鹿言,眼眶有些濕,她快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