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淮都跟在鹿言身邊,一聲不吭。
隻是眼睛數次的朝鹿言看去,帶著一點小意味深長。
這女人太彪了。
而,就在兩個人走到陸之淮車前,陸之淮幾乎本能紳士的給鹿言拉開車門。
他忍不住問一句,“你掌握了她的把柄,讓我過來乾什麼?”
“如果你不在,她會直接讓人把我按死在她的公寓裡。”鹿言回答,進入車內,扣上安全帶。
她繼續說,“以溫清寒的性格,我單槍匹馬她會直接處理我,可我身邊有個陸二爺,她動不了。”
先說不說有沒有本是,在陸之淮眼皮底下對鹿言動手。
溫清寒也承擔不起對陸二爺動手。
陸家二爺出事,就不是言尋這個小人物出事那麼簡單了。
陸之淮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女孩,背脊竟然有些發涼。
這樣的心機和聰明感,他甚至覺得鹿言都未必比得上。
“你......”
陸之淮想問的是,你什麼身份,什麼人,目的是什麼。
可話到嘴邊,最後他放棄。
直接回到駕駛位。
車子剛開,鹿言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鹿言盯著手機上的一連竄號碼,心裡突然緊張了起來。
她有一種超級不好的預感。
鹿言盯著手機屏幕,鈴聲都快要停止了,她才接通。
她將聽筒放在耳邊,靜默的聽著對方的言語,整個人都沉了下去。
“霍寧遠走了。”
是原在國外的波西亞來電。
言語也是言簡意賅,直明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