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知不錯。”
鹿言看了一眼陸庭淵,“陸爺,知道那個人的身份?”
“以後見到他繞路走,任何事隻要跟他有關,彆參合。”陸庭淵上好藥,抬頭看鹿言,“懂?”
他眼神裡還有警告。
鹿言遲疑了幾秒,隨後很乖的點點頭,“我會儘量避開。”
“不想被當小白鼠,就彆說儘量。”
陸庭淵說完,將東西收到醫藥箱,抽過一旁的濕紙巾擦手,“明天早上上班之前來找我上一次藥,現在可以走了。”
陸庭淵將濕紙巾丟到垃圾桶,人已經邁開長腿朝門的方向走去。
鹿言眼見著陸庭淵要開門離開,突然鬼使神差的把人喊住,“陸爺,我還有一個問題。”
陸庭淵手已經轉了門把,側頭,“說。”
鹿言抿了抿唇,“你對我特殊照顧,是因為鹿言,對嗎?”
特意把人帶過來房間,就隻是上個藥。
也沒多問,沒多說。
雖然冷酷無情,但這是陸爺的風格,鹿言是了解的。
而麵對鹿言這個問題,陸庭淵丟了兩個字的反問,“不然?”
“如果是這樣,陸爺這麼照顧我,隻是因為我知道鹿言的行蹤,那麼......”
話此,鹿言微微停頓了幾秒,才將最關鍵的問題拋出,“你為什麼,一直都不在追問我,鹿言的下落?”
從一開始,被溫清寒的人追,鹿言無奈上了陸庭淵的車子,為了讓陸庭淵救自己,帶自己回陸宅,鹿言隻能出賣自己,表達現在言尋的身份是鹿言的好友,知曉鹿言的下落。
隻要陸庭淵救自己,就告知鹿言的下落。
可陸庭淵已經救了自己,溫清寒的事也解決了,結果陸庭淵卻不讓她走,甚至連過問鹿言的行蹤都沒有。
這不是陸爺的風格。
“為什麼?”鹿言追問, “陸爺可以回答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