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話,可這樣的氛圍讓鹿言感覺到了極強的壓力。
她被人審問的時候,都沒這麼恐懼過。
“我是真的......”她硬著頭皮解釋,“工作累了,然後開車出去散散心,然後就是找不到路了,所以才晚回來,所以......”
“不會接電話?”
一直不開口的男人,終是開口打斷了鹿言的話。
抬頭時,鏡片下一雙眼眸很危險。
冰冷冷的。
鹿言早就想好了措辭,“就是一開始忙著顧不上來,然後後來沒電了,我就沒有去管了。”
解釋的很圓滿。
可是陸庭淵明顯對於這樣的解釋,並不買賬。
他倒是沒說什麼,就是很隨意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細邊眼鏡。
就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鹿言都感覺自己後腦勺冒出冷汗。
她很清楚,在這樣下去,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鹿言大腦快速轉動,想到了一招。
“為什麼你要這樣審問我?”鹿言突然理直氣壯的開口,衝著陸庭淵瞪圓了眼。
本是在興師問罪的男人,突然被她這麼理直氣壯的質問,問的有點意外。
鹿言說,“我感覺你把我當成犯人來審了。”
“可是,我明明就跟你解釋的很清楚,我是工作的時候沒顧上接電話,你忙的時候也沒接電話啊。”
“之後手機就沒電了啊,沒電了不就接不到電話。”
“那人都是有壓力大的時候,我壓力大出去透透氣,沒顧上手機,怎麼了,我就想一個人待著緩解壓力,怎麼了?”
鹿言一句句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