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真相,對於鹿言來說衝擊非常大。
她從恢複記憶,知道自己母親就是林家當初的二小姐,知道林家對林聽南的虧欠,林雅君做的那一係列一係列的事。
鹿言是不顧一切瘋狂報仇。
可舒月河這一番話,完全顛覆了鹿言的認知。
她以為林聽南是受害者,世界欠她一個公道。
可舒月河卻告訴她,林聽南是所有事情裡的操縱者。
是那個下棋的人。
把所有人都算進去,不僅是舒月河、傅通,包括了林雅君、林家,全都算了進去。
這是為了什麼?
鹿言大腦跟瘋了一樣不停轉動,她想要找一個答案。
可是沒有答案。
甚至鹿言在舒月河話是否真假裡,一直猶豫。
“你不要不相信,這是真的。”舒月河笑了起來,“不過,這些事,除了我的話之外,沒有任何證據,包括林雅君那個蠢貨,到現在為止,都以為自己害死林聽南的。”
話此,舒月河該說的不該說的、能說的不能說的,都已經全部說完。
她沒有管鹿言的表情,也沒去管跌坐在地上談利雅是什麼模樣,她隻覺得渾身舒暢。
這些事憋太久了,甚至一度讓舒月河噩夢連連。
現在什麼都可以放下了,什麼都輕鬆了。
舒月河丟了麥克風,直接大步邁下台階,衝著傅通走去,“喂,要不要考慮跟那女人離婚清楚,然後跟我結婚,共度餘生?”
一句話,傅通眼眶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