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是沒有料想到,這個鄭易行會這麼記仇,那白眼瞪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人家殺了他全家。
也是,被這麼個油膩陰險的小人記恨上,她還真有點替那女人擔心。
劉北聽到鄭易行的狂言狂語也不禁笑出聲,這貨是有多自戀?
把年紀當資曆,以為全港市的娛樂公司都是環宇麼?
他還真想親眼看看,這鄭易行說的“最大的損失”是什麼樣。
“嗬,你覺得,我會怕一條喪家之犬?”
“你!”
鄭易行你了半天,也沒敢說出一句重話,呼哧著滿是油的大鼻孔,最終冷哼一聲,滿臉怒氣離開。
鄭克爽見哥哥都被攆走了,正猶豫該不該趁亂偷偷溜走。
但被人發現豈不是很尷尬。
劉北餘光瞥見一男一女還站在角落裡僵立著,冷冷開口。
“怎麼,我的話你是沒聽見麼?無關人士彆再這礙眼,還不快滾!”
鄭克爽一聽到劉北的聲音就頭皮發麻,登時狼狽的躬身離開。
而舒騎也滿臉糾結的等著宣判,要是換作往日還好說,如今她是和鄭克爽一起來的,這裡又是會議室,裡麵也全是公司高層管理。
劉北就算再對她有好感也不能不顧規章製度,把她留下。
正當舒騎各種天馬行空想象的時候。
劉北卻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對還站著的林民笑道:“林總不嫌累嗎,請坐。”
眾人擦了擦額角沁出的冷汗,心想這殺戲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