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不信。”
秦海沒好氣地瞪了眼周文,說道:“他投資鵝廠可不是隨便投資。
從鵝廠的發展來看,他似乎早投資鵝廠了。
甚至鵝廠之所以有如今的發展,很可能就是因為他在背後推著。
由此看來,說不定,這小子還是某個大家族的子弟。
若真是這樣,咱們豈能隨意對他動手?
萬一招惹了他身後的大家族,我們秦氏投行都不一定兜得住。”
周文聽秦海說完,傻眼了,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但還是很不甘心。
這小子可是讓給他們吃了不少的虧。
要是就這樣放過他,那也太憋屈了吧。
“秦少,就算他是大家族的子弟,我們被他這麼欺負,難道就放過他了?”
周文想過來想過去,還是覺得心裡不快。
他沒有秦海想得多,隻知道,自己不能吃虧。
那小子就算是大家族的人,讓他們屢次丟人,也得付出代價吧?
秦海陰冷一笑,“先調查清楚再說。”
他也不是那種大肚量的人,那小子讓他吃虧,他自然不會輕易就揭過。
但前提是,這小子是他可以拿捏的對象。
“等我們摸清這小子的底細,再去想後麵的事情。
要是他身後真有什麼大背景,我們就算被他欺負了。
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可要不是......”
說到這裡,秦海聲音頓了頓,眼神裡陰冷更加濃稠,“哼,那就不要怪我對他不客氣,敢在我麵前裝逼。
我就讓他知道知道,招惹不該招惹的人,有什麼下場。
姓劉的,你最好有背景!”
秦海站在原地,他的眼中沾滿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