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來到羊城到現在,才多長時間,又怎麼可能將羊城的上下關係打通。
一定是我們忽略了什麼。”
譚磷喃喃自語,譚曜突然說道:“爸,是不是那姓劉的小子也找那些報社?
我懷疑他可能是給錢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那些報社為了錢,臨時反水,也是很有可能!”
譚曜覺得那姓劉的出了比他們還要高的價錢。
“那你去問問這些報社,是怎麼回事,要真是錢的問題。
那姓劉的出多少,我們就出雙倍!”
“爸,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
譚曜和譚磷商量後,就聯係人,將這些臨時反水的報社老板全都叫到一起。
報社老板們見到他,哪會不知道這家夥想乾什麼。
這是過來興師問罪了。
他們在公開澄清之前,就猜到肯定會得罪這家夥。
所以,在麵對他的時候,他們並不意外,反而先發製人,開始埋怨對方。
“譚少,您這次可是把我們都害慘了啊!”其中一個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衝著譚曜大聲嚷嚷。
譚曜剛要找他們的麻煩,反被對方抱怨,都愣住了,“怎麼回事?”
不問還好,這一問,就跟捅了馬蜂窩一樣。
大廳炸開,幾家報社老板們紛紛站出來抱怨,有的聲淚俱下,有的更是開始叫囂著讓譚曜負責。
“譚少,還不都是因為您,您招惹的不是普通人啊。”
“是啊,我們這次可是被您給害慘了啊!”
“現在上麵的人不僅讓我們站出來澄清,還對我們罰款了。”
“每家一萬元,那可是我們報社一年的收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