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再不處理就要破相了。”
劉北不由分說地將阿狸一把按下,隨即小心翼翼地用酒精幫她消毒。
當他手指不小心觸碰到阿狸的臉蛋時,後者莫名臉紅,條件反射般往後躲了一下。
“弄疼你了?”劉北一臉疑惑。
好像他的棉簽還沒有碰到傷口吧。
阿狸此時腦子一片空白,機械性地點了點頭。
“那我小心一點好了吧。
平時也沒見你怕疼啊,剛才被人打傷的時候,我可是見到你眉頭都不皺一下的。
現在曉得疼了?”劉北調侃了一句。
阿狸皺眉,“誰說疼了,那是癢的,趕緊吧,我想洗洗彆的傷口。”
不知道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
在阿狸的催促下,劉北匆匆處理了一下,隨後便讓阿狸自己處理身上其他地方的傷口了。
深夜。
阿狸躺在床上,背後的傷口有些刺痛,但不足以讓她睡不著。
但她現在卻睜眼看著頂上的天花板,腦海裡不斷閃過劉北幫她消毒時的場景。
至於劉北當時說什麼,她已經不記得了。
一夜無眠。
......
病床上的陸朝歌叫來了吳鵬。
“吳鵬,我的腳到底怎麼了,有點怪。”陸朝歌用手敲了敲石膏,硬邦邦的,除了個聲響,啥也沒有。
吳鵬看了一眼陸朝歌的腳,很快又移開了目光。
“哪裡怪了,就是打了石膏,有點不好看了,等拆了石膏就跟原來的一樣了。
大概是陸總您看不習慣吧。
老實說,我以前也打過石膏,就是......”
陸朝歌疑惑地看著吳鵬,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