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極其優雅,但眾人卻被他那優雅的動作搞得心頭一顫。
不等何紅開口,旁邊的吳管家就按捺不住了。
他心裡早就激動萬分,樂開了花。
這小子自己找死,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正好也能報仇。
誰讓這小子罵他是狗,這份恥辱他一定要百倍奉還給劉北。
他雖然隻是何紅的管家,但也是何紅手底下的大紅人,在外麵誰人見到他不是恭恭敬敬的。
哪會像這小子,不但不給他麵子,甚至還羞辱他!
這個仇,怎能不報!
就算何紅放這小子一條生路,他也不會讓這小子完整的離開九龍塘,必須留下點配件!
香山奧圈子的人都知道,他向來睚眥必報。
也正是因為如此,很多人見到他,就如同見到了何紅,對他的尊敬僅次於何紅。
那些人都怕他在背地裡和何紅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小話,從而斬斷他們的前途。
“小子,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
趁我家老爺還沒要你命之前,立刻道歉,要是不道歉,你就彆想活著離開香山奧......”
大廳裡充斥著吳管家的咆哮聲,那聲音一聲比一聲大,每句話裡都包含著他的憤怒以及發泄後的解氣。
賈姚兩人在旁邊幸災樂禍地看著這一幕。
吳管家罵得越狠,他們心裡就越爽,要是他們可以上手,那就更好了。
這小子不是東西,敢和兩個小混混聯合起來陰他們,弄死他都不解氣。
劉北靜靜地站在原地,聽著吳管家那嘶啞的聲音,眉頭皺了皺。
直到吳管家因為喉嚨太乾,暫時性的失聲閉嘴,劉北這才不耐煩的揉了揉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