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蘇懷遠就帶著滿腹的怨氣向老父親詢問。
他的父親蘇鶴年也是蘇氏七族老之一,肯定知道內幕。
蘇鶴年也不算很老,但卻老態龍鐘的躺在太師椅上。
麵對兒子的質問,蘇鶴年隻是微微抬眼,淡淡的問:“靖北王雲錚兼任阜州刺史的事,你應該知道吧?”
蘇懷遠回道:“這事兒早就傳開了,估計整個大乾都知道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了還問?”
蘇鶴年麵露不悅之色,“你為官多年,連這都看不明白?”
蘇鶴年的一句話,頓時將蘇懷遠整懵了。
意思是,是因為靖北王兼任了阜州刺史,氏族的人才讓自己辭官?
這......這兩者之間,有必然聯係嗎?
他是在慕州當官!
憑什麼雲錚兼任了阜州刺史,他就要辭官?
眼見蘇懷遠還是不明白,蘇鶴年又忍不住提醒:“不僅是你,族內所有在外為官的人,包括那些受到族裡支持的官員,都會向朝廷遞交辭呈。”
什麼?
蘇懷遠臉色劇變,腦袋裡麵頓時“嗡嗡”作響。
這麼多人,全部辭官?
他們這是瘋了嗎?
“爹,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蘇懷遠努力的穩住心緒,眉頭緊皺道:“你們難道不知道那位靖北王是什麼人?你們這麼乾,難道不怕他認為我蘇氏一族對他兼任阜州刺史表示不滿?這可是動輒滅國的靖北王,你們覺得他不敢滅了我蘇氏一族?”
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