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實甫一愣,詫異道:“殿下也看出來?”
雲厲輕輕點頭,“其實,孤的身體已經大為好轉,現在也在裝病!”
聽著雲厲的話,徐實甫頓時一臉驚訝。
雲厲也是在裝病?
這麼說,他們想到一塊去了?
短暫的驚愕後,徐實甫連忙低聲詢問:“殿下是什麼時候看出聖上要對你動手的?”
雲厲眼中寒芒閃動,沉聲道:“就是前幾天......”
他剛醒來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三地水師,為何能同時叛變?
他不相信三地的水師將領暗中密謀同時叛變,他卻渾然不知。
他也不相信,雲錚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同時策反三地水師。
如此,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三地水師是收到了文帝的密旨!
想到這一點,他就開始懷疑起來了。
當他得知文帝讓唐術暫掌朝政的時候,他就更加懷疑了。
他已經監國這麼長時間了!
然而,文帝隨便一道聖旨,就讓他這個監國太子成了擺設。
這說明,文帝從未失去對朝堂的掌控!
文帝一方麵不問朝政,一方麵又掌控著朝堂,還給三地水師下密旨,讓他們同時前去投靠老六那狗東西!
這他媽明顯就是把他當冤大頭了!
不,不是冤大頭!
是牛馬!
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給雲錚做嫁衣!
當他失去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是文帝對他動手的時候!
而當他想明白蕭萬仇為何讓徐允恭統領神武軍的時候,他幾乎已經確定文帝要對他動手了。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決定裝病麻痹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