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三藩多年以來一直是大乾的藩屬國,三藩的百姓也還是比較認同大乾的。
相對來說,用柔和的手段收服三藩才是上上之策。
強攻,那是最不得已的辦法!
跟雲錚分開後,趙烈便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間。
然而,回房後的趙烈卻是惴惴不安。
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一陣後,趙烈又命人叫來焦麓的丞相韓安,並將自己的擔心告訴韓安,想聽聽韓安的意思。
韓安既是焦麓的丞相,也是他的恩師。
當初郭嗣叛亂的時候,就是韓安帶著他出逃,而後又幫他招兵買馬。
在郭嗣的叛亂被平定後,他就封韓安為丞相,幫助他治理焦麓。
“大王所慮甚是。”
韓安歎息,“如今大乾勢強,西渠覆滅,也是遲早的事!一旦大乾掃清北邊和西邊的威脅以後,就該輪到我們三個藩屬國了......”
焦麓雖然地處偏遠,但對於這天下大勢還是有些了解的。
大乾北邊已經徹底被雲錚肅清。
如今的西渠,也是內憂外患。
雲錚親自領兵征討西渠,西渠幾乎可以說是必敗無疑。
這天下就這麼大點地方。
大乾把北邊和西邊都肅清了,不打三藩的主意,又打哪裡的主意?
趙烈沉默。
過了片刻,趙烈試探著問:“丞相以為,我們若是跟大乾開戰,可有一絲勝算?”
趙烈還是有點不甘的。
他還是更願意當一個藩屬國的國王。
“既然大王在問這個問題,想來大王自己心中應該明白吧?”
韓安沒有直接回答趙烈。
但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