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劍氣迸發而出,以摧枯拉朽之勢,襲向了陳北冥,所涉及到的範圍,比起之前來,還要更加寬廣,巨大。
令人膽戰心驚,噤若寒蟬!!
這一劍,比上一劍更加恐怖!
“完了,這小子死定了!”
小武驚呼出聲。
隻見陳北冥依舊站在原地,手裡還拿著一根樹枝,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仿佛他真的能夠做到。
“死吧!”
柳生但馬守暴喝,不斷醞釀神威。
就在那道劍氣要貫穿陳北冥之時,陳北冥終於抬手了,隨意一揮,便是有一道淩厲的劍光從樹枝上迸發而出,襲向了柳生但馬守的劍氣。
“砰!!”
兩道劍氣交碰在一塊,發出振聾發聵的聲響,宛若一道音爆,響徹九霄。
見到這一幕後,所有人都徹底驚呆了。
“怎麼可能?他竟然真的僅憑一根樹枝,就將柳生但馬守的劍氣給抵擋下來!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誰也不敢相信,陳北冥做到了,而且看起來還那麼輕描淡寫,簡直就是這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事情。
就在大家以為這就完了的時候,陳北冥舉起手中樹枝,隨意一戳,很隨意的動作,可柳生但馬守卻如臨大敵一般,全力防禦。
“轟!!”
無形的力量直接落在了柳生但馬守的身上,宛若一條長鞭般,直接將柳生但馬守給抽飛了出去。
“哢嚓!!”
下一秒,柳生但馬守的劍也迎刃而斷,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化作碎片往四周散落而去。
“啊!我的劍!!”
柳生但馬守眼睛瞪得像銅鈴,驚呼出聲,臉上布滿了濃濃的震驚之色。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一道劍氣朝他腹部襲去,柳生但馬守頓時感覺腹部湧動。
緊接著,一團鮮紅的血液,猛地從柳生但馬守的口中噴薄而出,灑滿地上。
空氣之中,仿佛都有一種血腥的粘稠感。
所有人都震驚無比,感到不可思議。
“怎……怎麼可能?柳生但馬守,竟……竟然敗在了這小子的手上?!”
無論是誰,都感到難以置信。
要知道,柳生但馬守可是東洋那邊,鼎鼎有名的劍神啊!
此時此刻,柳生但馬守也開始懷疑人生了,自己作為東洋劍神,竟然被一個拿著樹枝的年輕人當場擊敗,這要他以後如何做人?
陳北冥淡淡說道:“我不殺你,想為沈璧君報仇的話歡迎繼續,但是你就彆來了,丟人!讓你們老祖來挑戰我!”
這一番話語,意味深長,在場的眾人也是有點聽不懂,摸不著頭腦。
“柳生家族的老祖?這小子什麼意思啊?”
隻有柳生但馬守在聽到陳北冥這樣講後,眼裡登時閃過一抹恨意。
他實在不是陳北冥的對手,隻好騎著馬率先離開,東洋使者團的人也緊隨其後。
就連東洋劍神都不是陳北冥的對手,他們也不敢上前去自討苦吃。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陳北冥突然開口:“中島惠美,我讓你走了嗎?”
整個使者團再次如臨大敵,感覺壓力倍增。
陳北冥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武藤皇子臉色難看,但還是前來交涉。
“你想咋樣?”
陳北冥淡笑一聲:“你們還沒有跪下呢!”
此話一出,在東洋使者團中,無疑是掀起一陣狂潮來。
真要是跪了的話,東洋使者團作為皇室的臉麵都沒了,這讓他們如何舍得?!
看著他們一個個為難的樣子,陳北冥也並不在意,而是一臉漫不經心地說道:“不跪也行,初來乍到,剛好缺個掃地女仆,就讓中島惠美留下來當這個掃地女仆吧!”
此話一出,全場都無比震驚,誰也沒有想到,陳北冥竟然會這樣說。
就連中島惠美自己也呆愣住了。
要知道,她可是皇室的成員,雖然隻是一個郡主,但讓她去做彆人的掃地女仆,如何能夠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