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酒店休息了幾日,讓火毒完全從我的體內消失,才動身前往錦天河。
看看日子,六月半。
離齊鼎州所說的七月七,還有一段時間。
來到錦天河拍賣行後,我找到了董事長辦公室內坐著的錦繡。
這裡的施工速度不慢,原本被我一把火燒了的大樓,也已煥然一新。
“那天菩薩廟外,你就是用這張人皮麵具?”
錦繡看著我的臉,出聲問。
“先去看看你父親。”我直接說道。
錦繡想讓我救他父親,而我的目的,則是想開棺看看棺材中有什麼,兩者的關鍵,都在於錦繡的父親,為什麼變成了植物人。
而後,錦繡也沒廢話,開車帶我去了她家。
說實話,自從來上京後,我見了不少好房子,林蘇荷住的四合院,孫家翁住的貢院六號,魏春明的香山彆墅。
我自認為對江湖上層人士的財力有了個認識。
可當我來到冊門大小姐的家後,還是愣了下。
大莊園!
在她家的莊園裡,又開了十來分鐘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屋子內。
錦繡的父親,冊門領袖,就躺在這寬敞的屋裡。
裡外皆有護工照看。
我屏退了所有人,與錦繡站在這個中年人的邊上。
“我找過很多人醫治父親,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我父親魂魄受到了損傷,以至於昏睡十年不醒,救他的關鍵,應該在那口棺裡。”
錦繡對我說道。
我則拿出了一根紅線,將這根紅線放在了男人的額頭上。
刹那,紅線震動不止......
我立刻皺眉看著錦繡父親。
很快,我想到了什麼。
我猛地抓住錦繡父親的手,出聲道:“我是黃永恩之徒!請你睜眼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