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出這話,他很意外,意外我怎麼知道這樣東西。
但我接著也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再看向了黃明。
我提著手中金鎏劍,朝著他走去了幾步,接著說道:“黃明啊,你可知,我早就知曉你身具古術了?你這救苦度厄古術是好東西,你黃明身負氣運,能擁有侯級古術,說你是氣運之子也不為過,我想,這也是為什麼袁氏會讓你守著道教祖庭氣運,但......”
“但你黃明空有氣運,卻無相匹配的天賦資質,沒有能承受氣運的智慧心性,年近半百卻隻有八品,占儘先機,卻屢失機會,這侯級古術在你手中,隻能說四個字......暴殄天物!”
“你手中的侯級古術,也是我必得之物!”
當我最後一個字落下,黃明再次後退了半步。
他們三人無不覬覦我手中之物,然而,我又是何嘗不想要他們手中的東西?
我再次掃視了他們,說道:“敢問諸位,你們認為,在此機會下,我會放走你們嗎?”
“好一個被豬油蒙了心的蠢貨!也不看看,眼下局勢,利你否!你身受重創,金鎏劍怕是也掏空了你的力量,你怎敢與我拚命!”
袁儒生冰冷出聲。
接著,他蒙點自己的穴位,他止住了狂湧而出的鮮血,他再次透支自己的氣機來引雷霆。
而陳虛徒,也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他用一隻手臂,整個軀乾為代價,再次化作了血劍,至此,他的身體,隻剩下一顆頭顱,一隻持劍手臂,沒有化成血水。
這兩人都不管不顧的拚命了。
黃明也不再退縮,他咬牙催動十道香爐靈,香爐靈化作了之前的那白色小人,成了他最後的殺招。
“三位啊,三位,我陳啟何曾說過與爾等拚命?”
我見此笑了。
三人一愣。
而我的手中,出現了一個古樸玄妙龜甲......
玄武龜甲!
我捏著玄武龜甲,出聲:“該拚命的是你們!而我陳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