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心潔沉聲。
“沒人說過你對不起誰,但你所言的這條佛路,就是全教嗎?”
我反問,爭鋒不讓。
聽到“全教”二字,葉心潔的神情有些凝固。
接著,她卻笑了,說:“你知道的還不少......”
她這聲之後,便沒有回我了,而是緩緩的背過了身子。
我看著她豐潤的背影,眉頭輕佻。
又問道:“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那麼不凡再坦誠一點吧,你就算入了全教,也不過是跟我們這些人站在了對立麵,硬要說起來,不過是立場不同,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與東瀛牽扯頗深的話,那麼便不再是立場不同了......”
“那是什麼?”
葉心潔問我。
“便是喪心病狂,千年難變的叛徒......也將是所有人的敵人,殺之而後快的仇人!”
我壓低聲音說道。
葉心潔輕笑了一聲,說:“你所說的這些,在我佛麵前,根本無足輕重。”
她的這個回答,讓我緊緊皺眉。
還真如當初國柱二號所言的那般。
葉心潔為了修佛,可以舍棄任何一物,這也造就了,她那獨一無二的絕世天賦。
但葉心潔,真的為了佛,能夠連家國都不要了嗎?
真要如此的話。
那麼此次東瀛之行,我跟她,也就隻能一人活著了。
就在我想要繼續出聲時,葉心潔繼續說道:“況且你所言的說重了,我跟東瀛有什麼牽扯?”
“你不會不知道玉藻派是崇德六派的勢力,你也不會不知道崇德六派的陰謀。”
我低聲說道。
“也許你想錯了,我沒有加入玉藻派,更沒有加入崇德六派,與他們接觸,不過是為了完全我的一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