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清瀾怒極而笑。
她知道冬梅說破了天不過是一個婢女,她不可能因此就將太子如何。
即便是李辰絲毫理由不給,把冬梅打殺了也就打殺了,一個婢女和太子之間,身份猶如雲泥之彆,根本沒辦法作為質問太子的理由。
她指著被捆綁起來狼狽不堪,還在哀哀叫痛的九皇子,對著李辰道:“你既然身為監國太子,那麼理應尊長扶幼,你便是用繩子和板子,愛護你這弟弟的麼?”
“大秦自立國以來,便以孝治天下,身為皇儲,你理應做到兄友弟恭,可如今你對手足尚且如此殘暴,你父皇雖然昏迷不醒,可本宮還在,豈容你胡作非為!?”
今天的趙清瀾,和以往都不同。
她似乎做好了和李辰正麵對抗的準備。
事實上,隻要不是在私下無人,兩人獨處的環境中,身為皇後的趙清瀾的確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因為身份。
李辰看著強勢無比的趙清瀾,還真 覺得有點頭疼。
趙玄機那老賊,肯定是對趙清瀾說了些什麼,他需要趙清瀾在後宮發出聲音。
甚至,九皇子單獨來找自己,十有八 九會觸怒自己被懲罰的事情,指不準也是這對父女有意而為的。
要不然,咋解釋皇後這光是準備就要兩三個時辰準備的儀仗?
他們從一開始就打算借九皇子,讓自己在後宮中的威望受挫。
想通了這些,李辰更不能讓趙玄機如意了。
李辰抬起頭來,淡漠地和趙清瀾直視,說道:“若非大秦以孝治天下,若非兄友弟恭,兒臣早將這不爭氣的弟弟給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