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廢話呢嗎?”
皇極天氣不打一處來,說:“這麼大的事情,就是我父王都要跟大臣和宗親們一再商議,從是否作戰到出兵多少,再到點將調兵,然後是製定整個作戰計劃,你把我當什麼了,金國的太上皇啊?我說打就打?我這頭答應你,回頭我父王就把我腦袋擰了。”
“看你那娘們唧唧的樣。”
李辰鄙夷道:“就你們金國屁事多?我要打,在秦國不是要走一樣的流程?這事的關鍵在於你敢不敢,你要是敢,咱們才有圖謀後續的基礎。
“你要是怕了,就打算回去當個安穩阿哥,然後等你兄弟繼位之後把你給宰了,睡你的婆娘, 打你的崽,還花你的錢,使喚你的奴仆,在你的封地上拉屎撒尿,那就當我沒說。”
李辰的一字一句,讓皇極天臉都綠了。
等李辰說完之後,他悲憤道:“李辰,我與你不共戴天!”
李辰一臉震驚,“你兄弟搞你,你跟我不共戴天乾什麼?”
皇極天越發悲憤,道:“你這不是逼著我上你賊船?”
李辰哈哈笑道:“事實如此,你自己也清楚,這幾乎是必然會發生的,皇子皇子,皇帝之子,不繼承皇帝位的皇子,就連乞丐都不如,生死都不在自己手中,曆朝曆代,儘皆如此,無一例外,你懂的比我少?”
說到這,李辰攤手:“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是板上釘釘要繼位的,隻有我毒害我兄弟的份,我不可能被我的其他兄弟害了,唯一一個有點威脅的也剛被鏟除掉。”
李辰笑眯眯地拍拍皇極天的肩膀,說道:“你就不一樣了。”
李辰此刻的神態和模樣,頗有一種上了岸的老賭狗看還在水裡掙紮的小賭狗多苦逼的得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