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小瞧你叔我是吧,我玄山一脈傳人也不是吃素的,叔今天就給小露一手。”豐龍叔發現被我瞧不起後,也激起了他的傲氣。
“您說笑了。”我尷尬一笑。
其實,我是真擔心他拿這個沒辦法,畢竟我能看得出這佛牌上麵的封印還是挺厲害的。
“盧小姐,我得準備些東西,你先坐著。”交待了一聲之後,豐龍叔便起身而去。
“叔,我去幫你。”我也趕緊起身。
“不用,你在這裡陪著盧小姐,一會就搞定。”豐龍叔看起來好像很自信的樣子。
“哦!”見如此,我便隻好坐下來。
“盧小姐,先坐吧,放鬆些,我叔很厲害的。”我笑了笑寬慰道。
隨後她坐了下來,我去給她倒了杯熱水過來。
她端起喝了一大口之後,果然緊張的情緒放鬆了不少。
“謝、謝謝!”
隨後,我便與她閒聊扯起家常,這是為了讓她徹底放鬆下來,不要有心理負擔。
而我也了解到,原來盧青雨家是省城的,當初也不知道怎麼鬼迷心竅就要跟張鬆在一起。
她家裡不同意之後,一氣之下便與張鬆私奔來到了川城。
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自己認為可以全心全意托付終生的愛人,竟然會這樣害自己。
不過,她還是抱有最後一絲希望,希望這是搞錯了。或者,張鬆也是個不知情者。
好吧,我無語了。
這個大概就是戀愛中的女人吧,不知該說是天真還是該說她是白癡。
在我看來,是後者。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真的證實你三個孩子的流產都是張鬆乾的,你會怎麼做?”我問道。
“如果真是那樣,我、我會殺了他!!”說到這裡,我明顯從她身上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殺意。
不是恨意,這是真正的殺意,對她這話我真不懷疑她有沒有這種決心,隻是懷疑她會用什麼樣的殘忍方式殺掉對方。
畢竟,喪子之痛,背叛之痛、絕望之痛,這個何其殘忍,沒有經曆過的人根本無法想象。
不多時,豐龍叔從外麵回來,他手上提著一包東西。
“叔,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自己搞定。”
說了一聲,他便在旁邊一張桌邊坐下來,然後從提著的袋子裡拿出香燭、黃紙、和一小瓶黑色藥粉。
隨後,他就開始做準備工作。
符,一共製作了封困符五張,雖然累得夠嗆,但卻是乾勁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