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嚴肅,還帶著一股怒意。
我知道豐龍叔也是關心我,所以並不介意。
“沒事叔,我隻是去看一眼,這麼大寶貝丟在那裡我能不心動麼?”我嘿嘿一笑。
“哎,你......”
豐龍叔話還沒說完,我就打斷道,“回來說吧,叔,你就彆做飯了,我從外麵帶點燒臘再去弄瓶好酒,咱叔侄倆今天好好喝一個。”
“誒?”
豐龍叔在電話對麵疑惑道,“你小子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哪能啊?”
“叔你這麼照顧我,我請你喝頓酒算什麼?”
“......”
我嬉笑著說。
“嗬,你這小子什麼性子我能不知道?”豐龍叔道,“隨便你吧,動作快點,我都快餓死了!”
“得嘞得嘞。”
我掛斷了電話,覺得有些好笑,又覺得有些可悲。
按理說來,豐龍叔其實也是家財萬貫了,整日還得奔波斬除邪祟,一口熱飯都沒得吃,更是討不到婆家。
玄山一脈,也真是有些可憐的。
我搖了搖頭,走向了一家鹵菜店。
切了一斤豬頭肉,兩條豬尾巴,兩條臘腸,添了兩塊豆乾,一份花生,再拌了一份黃瓜。
當然也少不了主食,川城這邊遍街都是酸辣粉,於是也打包了兩份。
臨了又在酒水鋪子打了兩斤散白,選的都是最貴的那種,上百一斤。
不過對於銀行卡裡躺了千萬的我來說,倒一點都不心痛。
我提著酒肉,回了陽森堂,剛一進門,就看到豐龍叔已經將桌椅都收拾好了,見我進門,就像是餓狼一般撲了過來。
他倒是不客氣,先是抓了一片豬肉頭塞嘴裡,然後就叮叮咚咚的將酒肉都擺好。
看樣子也是真餓了。
我看著豐龍叔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愣著乾嘛?吃著啊。”豐龍叔朝著我招了招手。
好家夥。
這倒像是他在招待我一樣。
我沒有什麼胃口,隻是吃了兩顆油酥花生,然後給豐龍叔把酒倒在杯子裡。
不愧是上百一斤的好酒,一打開蓋子,香味就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