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沒多久就要天黑了,就在這裡待著吧。”我說道。
“行!”
說完,我也不管其他人,徑直的就朝著那些小金人雕塑走了過去。
我發現這些小金人雖然體態各異,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便是眉心處,似乎有著一道刻痕!
很顯然,這是之前建造這玩意的時候,就有的。
我看不出來這有什麼手法或者講究。
這時,我身後傳來一個溫潤的聲音。
“我們也查了很久了,不知道來路,小兄弟能夠看得出來麼?”
我轉過身一看,發現是之前那個俊美的道士。
“我也看不出來。”我搖搖頭,“你們武當山的高手都看不出來,就更加彆說我了。”
“我們算什麼高手,這次事情都解決不了。”俊美道士拱手道,“我道號真月,敢問小兄弟高姓大名。”
“免貴姓常,單名一個書字。”我說道。
“嗯!常兄弟好,敢問,你說的方法是什麼?為何要等到入夜?”真月有些好奇。
“嗬嗬!這個嘛......這是我個人的一些小術法,做一點嘗試,不保證能夠成功的。之所以是要入夜,是怕引起太多學生的關注,畢竟咱們這一行,可也算是怪力亂神,至少對於那些學生來說,是如此的。”
我認真的說道。
“哎!常兄弟真是想得周到啊。”真月點點頭,“現在我是很期待你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了,肯定會讓我們眼前一亮。不過鬥膽一問,兄弟你是江湖門道的,敢問具體是?”
對此,我無門無派,好像也不太好,於是撒謊,說道:“玄山一脈傳人。”
“玄山一脈!”
真月驚訝道,“那可也是名門正派啊!隻不過,這一脈因為特殊的緣故,所以現在也並不是很興盛,哎!不過有兄弟在,可能以後會振興的。”
其實特殊的緣故,不僅僅是因為當年刑刀門的事件。
還有玄山一脈的術法,容易孤寡,還無後,所以不好傳承,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那就借你吉言了。”
我拱了拱手。
我和真月談話的時候,陸雨涵正在和張校長說什麼,而另外一個武當山的道士隻是在遠處打量我,並沒有過來說話。
相比之下,這師兄弟兩人,師弟要更加活躍活潑一些,而那位師兄,好像很是成熟穩重,甚至說是有些內向。
我除了觀察這些小金人之外,也去看了武當道士弄的那些土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