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雲看來,無疑是一種無聲的挑釁,與擁兵自重的西涼沒什麼區彆,隻不過朝天廟是擁名聲而自重罷了。
“老子一個做皇帝的,還能向你們這些禿驢妥協了?”
他心中如此怒吼。
而後微微眯眼,危險而嗜殺道:“方丈,你可以滾回寺廟了,管教不周,朕罰你三年不準離開寺廟!”
秦雲又伸出手指,指向戒心。
不可忤逆道:“這個狗東西,公然在百姓麵前違背朕的旨意,肆意逃竄,並且牽連興南布莊滅門一案。”
“他得留下來。”
聲音如雷,壓的覺休三位和尚的胸口極為沉重。
覺休麵色嚴肅,雙手合十:“陛下,朝天廟乃整個大夏的聖地,又是陛下當年禦筆親賜的第一寺廟。”
“如果被人知道,有僧人被朝廷所抓,恐怕是要引起轟動啊!”
秦雲不爽道:“你是在威脅朕?”
覺休跪拜,虔誠道:“陛下,貧僧絕無此意。”
“隻是讓朝天廟代為管教更合適一些,畢竟乃是方外之人,戒尺與禁足,貧僧絕不會馬虎!”
秦雲譏諷一笑:“戒尺?”
“禁足?”
“方丈你是不是來的時候腦袋讓驢給踢了?”
“公然違背朕的旨意,朕不砍斷他們的雙手雙腳能算解氣?”
話音一落,氣氛逐漸變得死寂。
覺休和尚深深的看了一眼秦雲,心中暗道,短短一年不到,陛下的變化的確太大了,幾乎是換了一個人。
以往寵信佛門,貪圖享樂,那裡會心細如發,如此難以對付?
秦雲使了一根眼色。
陶陽便帶著幾位侍衛上前,要帶走戒心。
戒心眸子深處微微有些反抗的感覺,然後看向了覺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