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在靜一的眼中,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她捏拳質問:“你什麼意思?”
“是想要包庇他嗎?”
秦雲不爽挑眉:“注意你跟朕說話的語氣!”
“朕包庇他什麼?”
“道宗屬於朝廷所轄,你動他,問過朕了嗎?”
強硬的語氣,他沒有半分後退。
這其中關乎到了很多,哪怕知白當年的確做的很不對,但不對是不對,上升不到死人的程度。
靜一氣的發抖,環視黑黢黢的監牢。
她怒極反笑:“好好好!”
“看來你是不打算救慕容舜華了是吧?”
“好,咱們走著瞧!”
聞言,昏暗的監牢氣氛越發的死寂。
“咳咳咳!”知白劇烈咳嗽,嘴角流血。
“陛下,我一死不足惜,隻要靜一庵主能告訴我當年的事,我立刻可以去溪晴的墓碑前,自刎而死。”
秦雲再度嗬斥:“放屁!”
“你們都是吃白乾飯的嗎?聽不懂朕的話?”
“速速將人帶下去!”他發出大吼,環顧四周。
禁軍通體一顫:“是!”
常鴻親自將知白帶了下去。
知白走路都已經成問題,他踉踉蹌蹌的回頭,老淚縱橫。
“陛下,求求你,成全我吧!”
“我要贖罪!”
“我也不想拖累您和慕容娘娘!”
“這件事,因我而起!”
直到他人消失,秦雲矗立在那裡,也沒有轉身回答,麵色如刀,他有他的考慮,人不能死。
氣氛低壓。
知白走後,這裡更冷了。
天牢外,本就起大風的深夜,此刻電閃雷鳴,劃破長空,映照在每一個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