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庭義無法接受此事,在他的印象中,唐堯就是個泥腿子,永遠沒有資格跟自己相提並論。
突然有一天,他發現這個泥腿子居然成為參天大樹,這種落差感讓於庭義滿心煩躁。
他在於飛旁邊坐了下來,沉思片刻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開口道。
“爹,這件事要想解決不難,我來想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我可告訴你,一般的刺客沒有任何用處,據我所知,周家也曾派過刺客,但唐堯現在依舊活得好好的。”
於飛帶著懷疑看向身邊的於庭義,他很了解自己的兒子,胸無大誌,平日裡也沒出過什麼好主意。
要不是有偌大的家業被他敗,就他這種性格,恐怕連自己都養活不了。
“爹,你豈能如此小瞧於我。”於庭義不滿地說道。“你還記得上次我從青樓帶回來的憐兒嗎?”
“她最初是唐堯看中的女人,隻是後來唐堯花錢為我做了嫁妝,一般人沒有辦法接近唐堯,憐兒靠近他不算難。”
說到這裡,於飛大致明白兒子的意思。
聽起來倒是找不出毛病,有那麼一絲成功的可能性。
“你舍得讓憐兒去接近唐堯?”
“這有什麼舍不得,反正她還會回來,隻要能夠毒殺唐堯就行。”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於庭義張開手中扇子,擺出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
他了解唐堯,畢竟和唐堯同窗多年。
但他不知道自己了解的隻是先前的唐堯,如今的唐堯外表沒有變化,內裡已經是另外一個人。
用原本的眼光看現在的唐堯,注定他會輸得很徹底。
“如你所言也有道理,那你就儘快安排下去,記住除了你我父子二人還有憐兒,不要讓其他人得知這件事,一切以保密為主。”
於飛特意叮囑。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