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厭倦了朝堂之上的爾虞我詐,親自向先皇辭官的,先皇百般挽留,仍舊沒能令青州居士改變心意!”
這倒是厲害的很!
能讓先皇開口挽留的人,必定不是昏庸之輩。
隻不過,這些事情與他的關係並不大,所以他對青州居士並不感興趣。
不過,他瞧著柳嫣然在提及這位青州居士的時候雙眼放光,便知曉柳嫣然對於青州居士定然十分關注。
“柳大小姐想去見青州居士?”
“那便拿著這份請帖,反正我也不想去,你代我去正好。”
柳嫣然連忙推開請帖,“這怎麼行!”
“請貼上指名道姓是邀請你去,我去算怎麼回事?”
“那我便帶著你一道去,到時候你與青州居士好好聊聊!”
說起此事,柳嫣然頓時紅了眼眶。
“彆哭啊!”
“說得好好的,你哭什麼?”
他一向對女人落淚沒什麼辦法,柳嫣然這一哭,把他哭的手忙腳亂。
“我......我失態了,抱歉!”
“我隻是想到,娘親十分喜歡青州居士的話,此前曾多次拜見青州居士,都未曾見到青州居士本人。”
“若是我當真能有幸見到青州居士的話,娘親一定會很開心的!”
聽聞此言,唐堯不禁有些好奇這位青州居士。
“聽你的意思,這位青州居士很難見?”
柳嫣然點頭,“其實說難也不難。”
“青州居士每月都會出一道題,但凡能答上來的人,青州居士便會接見此人。”
“隻是,能答上青州居士出的題的人,寥寥無幾,便是我娘和我爹加在一起,也從未曾答上青州居士的題!”
“這人的脾氣倒是古怪的很!”
,